
张月旬盯着自己右手的袖子,幸好上边的血迹已经干了,没让她的床受脏,但转念一想,她这从外头回来,身上沾了多少脏,衣服都没换就扑上床。 罢了罢了。 李简放看张月旬一言不,只是摆这个手,困惑道:“没下文了吗?” “啊?哦,有。” 张月旬趴着难受,用枕头垫了垫胸口才好受了些许。 她接着说:“前边咱们封印的四只诡妖,哪一只不装?各有各的装样儿罢了。” “不一样,”李简放说,“这一千年来,别的诡妖或多或少都占据一方,为非作歹,惹是生非。但唯独文魃,从来没有惹出惹眼的祸端,唯独这一回是例外。” “这不挺好?挺乖的,你干嘛说人家装?” “它有点神经质,和你一样。” “阿放!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