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踉跄着,双目失神,绝望地尖叫。 贺兰摧发着愣,直到车里最后一点热气溜出窗缝,整个世界在褪色,举目望去,什么都是黑白的 我到底怎么了?他孤身一人,迟钝地思索,得不出答案。 没有小陶搀扶,贺兰摧只能一瘸一拐地自己走,他在大房子里迷茫逡巡,最后一头扎进贺兰逸的暗房。 黑暗暂时抚慰了他的情绪,贺兰摧冷汗涔涔,给自己冲了杯热咖啡,喝下半杯,浑身冷透的血才慢慢热起来,他深呼吸几次,终于有了活着的感觉。 “活过来”以后,贺兰摧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给李如绵打电话,无论电话还是微信都不接听,打给汪文瑞,也是一样,等了二十分钟,李如绵发了一条消息过来,只有四个字,“稍安勿躁”。 “操/蛋玩意儿。”贺兰摧咬紧牙,摔了手机。 ...